细密快感像泡泡似地在下面汩冒,她闭阖眼,身子剧颤、呼呼碎喘,他还不懂舌肏进穴,就这么疯,懂了,会怎样?

她忍着没立马教他,边享受当下、边畅想,她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下面,他同时努着嘴,对准她穴口,猛地一吸,将穴里冒骚甜水全吸出来喝掉;

“呀、哈、呃……”她淫喘不迭,腿根颤得像打摆;

他嘴贴着她穴口,持续吮吸,奇怪,吮喝不完的?越吮水越多、越甜,水越多他越吮嘬,他努着唇峰使劲往里钻,几乎已不是在吮嘬穴口,而是攻吮浅穴口穴壁媚肉;

里头媚肉比外头还嫩、还甜,他几乎想整个人钻进去算了;

她抖着淫叫,“呃呀、不、不行了、呃啊、你疯了、呀嘤、停!不别停、继续、你太会了、你是最好的、呃、舒服、爽啊!搞我!搞得我潮吹!我要喷水爽!你可以的,继续、搞得我潮吹啊!”

老司机梁沁虽语无伦次,却也深谙淫欢激励之道,床上适当夸夸,比抛媚眼有用。

“唔!好!”被赞赏、鼓励的男人,更加疯狂深吮她穴口、花蒂,两个轮着来,间以舔刷逼缝、花唇瓣;

他还咕囔骚话,“啧、唔、嗬、喜欢舔吃姑姑!喜欢姑姑下体!每晚都来舔姑姑下面!吃姑姑下面甜水,姑姑下面每一寸肉都是甜的!”

“姑姑、我心悦你!”梁沁没管他这话真假,反正性事时,表达爱意极加分。

“何为潮喷?喷水出来么?啧、好,我一定吃得姑姑喷水!”

梁沁被他舔吃得快疯了。

她整个穴口灼烫地搐颤着,淫水已近乎潮吹地涌喷,全被他吞食掉,咕噜噜吞食声听得她头皮发麻;

一波极致高潮过去,她一声长喘,下面依然灼灼麻麻,被吮得有些过激,她有那么点想尿尿;

他努着唇沿着穴口再往上,停在那个小小、特别粉嫩的荷瓣尖似小口前,对准小嫩粉口猛地一个深吮!

她淫叫,“啊哈!”

“不、那里不能、那里不是!停啊!”

他继续吮吸!她下身剧抖……

刚歇下的高潮余韵猛地又提了上来,像个蛰伏已久的浪头向她打来,下体过激感像拐了个弯,成极致刺激快感;

不知是快感太激烈、还是他对她尿道口持续的吮吸刺激,伴着极致快感,她尿意越来越强烈,却似乎在失去尿道口阔约肌控制力,她提阴也没用;

他接连地吮吸、唇峰和尿道口频频嘶磨……

她接连打哆嗦,这哆嗦里包括她知道失禁尿尿、叠加性高潮有多爽的期盼;

他伸出舌尖撩弄那个小粉荷尖,把它撩舔得不停颤搐,

“不、不不!停了、啊哈!”她倏地双腿一僵,用力扯他头发,他刚抬起头,她又打了个哆嗦,尿道口暖暖开闸,尿液淅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