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窗、看他、看窗……

悠悠地将双腿打得更开,窄小马车里,飘起骚甜气息……

他玉手按了过来,玉白长指埋进她腿间逼缝;

手指上、下来回揉搓她逼缝,是昨儿在她身上验证的能让她舒服的力道,往上摸时按揉、抵晃她阴蒂,往下抚时又在她穴口打圈……

外头人声嘈嘈,她淫水渐渗,她呻吟、压抑碎喘:“嗬、嘤呀、嘤哈……”

“姑姑,但叫无妨,”他体贴提醒,“青州,无人敢拦孤马车。”

他不只体贴,他似就想让她舒服大叫。他指腹退至她阴蒂,微用力按抵蒂尖、揉晃划圈,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学她捏搓她乳头;

上、下两波电流似快感猛袭,她顾不上外头能不能听见、拦不拦马车了,一波大声淫喘:“呃啊!哈、停、呃呀!”

身子微僵挺,下身汩出一大股淫水,浇向他手,他拿起手用湿漉漉指尖捏弄她嫣媚乳头,“姑姑的逼真是会流水,给姑姑乳头蓓蕾浇水。”

用淫液美乳?是个会玩儿的主。

她软软躺他怀里轻颤,思忖刚刚只走了有三百米吧,这么玩法,到府里,她得软成滩泥?孺子不只可教、简直进步神速。

她想起李斯季说他会被祭天,问了一句。

“舍不得孤啊?”他低头咬她耳唇、下边长指撩弄她逼缝问。

她仰颈轻颤。该死,他已会把玩式淫欢了,这狼长下去,不得了。

他又问:“谁与姑姑说这些,老二还是老三?嘴碎的。”

她说路上听的,今天,她感觉他成熟许多,是真有霸总味向。想想十九岁,在古代也有成家立业?被称爷的了?她拿现代高中生衡量他们似乎不对。

她眯了眯眼,“你们都甚久前就初遗了,怎的一水儿,至今仍不懂自己疏解?”上回她语带轻慢问这话,今儿却是带探究。

他:“鬼知道他们俩,哪天孤心情不爽,让他们剿匪去。”

他似不喜这话题,热息喷进她耳道,声优嗓略灼哑的,“昨儿姑姑教导,孤肉棒,进你湿穴,”他顿了顿,看她;

饶是老司机,她也脸微臊,这处停顿真要命;她艳眸微眯,猜他想说什么?

“今儿马车上,且让孤手指进姑姑湿穴,可否?”

马车轮硌着颗小石子,没待她答,他中指顺着颠簸,插捅进她湿泞泞穴口!

柔嫩、湿润的穴肉拥围过来,箍吮他手指,他全身微僵,俊眸微敛;

“呃哈!”她轻叫。勾起身子、低头看,他玉白中指悬在她湿逼外,第一指节完全肏埋进她穴里;

见她看,他指头微勾,轻抠她穴壁,她下体悸颤,一溜儿淫水在他们看赏下,滑渗出来,蜿蜒向他玉白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