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季又挑眉,乳交?他怎么这么傻,不懂这么玩;

李斯柏也不动,大肉棒夹她乳沟,利用她身体晃动摩擦柱身、大龟头,一脸欲色享受,马眼渗下兴奋清液,作了适度润滑,乳肉和糙粗柱身摩擦起来不致于灼疼,反而有种钝钝的麻;

李斯中倒是配合他,在后头时而撞大力些,让她身体前后耸动得更厉害,乳沟仿如套弄李斯柏肉棒;

时而缓操,她身子淡淡耸动,李斯柏便双手紧拢她乳肉,继续捏搓她乳头、刮抹她乳尖,麻得她乳胸挺摇,乳沟蹭弄得他很是舒服;

李斯季半跪她身侧,俯身从她高仰的后颈、滑吮至她漂亮胛骨、怕痒敏感颈沟腰侧,一路细蜜吮吻,直至她正被李斯中捣操摩擦得直泛酥麻尾椎……

她全身痒得直接哆嗦,连阴道、尿道口也直蠕颤,“嗬、痒、斯季你停,”她怕他要像李盛拓那样毒龙钻她,性交时毒龙钻实在太刺激、太痒;

夜不能思鬼,日不能念人,刚念及李盛拓,一艘快舟冲他们直来;两舟擦身而过,王清凌、李盛拓跳了上来;

小舟猛地摇晃,李斯中操插着的肉棒随着舟身摇晃猛刮摩她穴壁、大龟头卡顶她花心,阴道高潮绞蠕得近乎痉挛,她抬起后颈迷离呻吟,“呀、好震、好麻呃啊……”

李盛拓双腿扎马步,上身左右来回摇晃,故意让小舟持续摇晃;

阴道快感夹裹李斯季狼崽式不为一切所动继续吮吻她敏感腰窝、尾椎的剧烈酥痒,激得她咬着唇皮娇软轻泣,“坏了、给你们弄坏了……”

李斯中被摩得射意上来,趁着小舟摇晃不定,腰腹疯狂挺动,顶肏得她直往前蹦,又被他双手箍着臀侧拖回来,往往复复,青筋蓬勃柱身操磨得她直冒淫水;

李斯柏则揉弄她奶子,李盛拓玩够了,蹲下来,轻磕咬她肉臀,继而掰开臀肉,舌面舔刷向她臀缝小菊孔、舌尖往里钻、竟肏插起来;

“痒!停哈呜!”她大声淫叫,全身剧打哆嗦,阴道痉挛地绞!

李斯中肉棒直插她宫颈口灌精;肉棒刚抽出来,李斯柏即溜了下去,鸡吧沿着她乳沟直滑钻进她逼缝,挺入湿泞穴口,挤出一大圈淫水精液,鸡吧自下挺动挺肏她……

快感持续高位延绵,她几乎被弄失神,好在李斯柏操得并不疯狂,缓缓地,像此时的湖风、天上的流云,她脑袋搭拉趴在他胸上;

王清凌俯下身,撩起她下巴,和她啧啧舌吻,含吮她唇瓣、舌尖,吻得很动情,她微眯眼,想问他大夫人找你作甚,李斯柏肉棒倏地用力顶弄阻止她;

李斯季那厮正用大龟头在她脊背上滑来滑去写字;

李斯中打开水囊,让王清凌度喂她喝;

李盛拓起身,打开随身水囊、行军牙粉漱口,她想起李盛拓和李斯季并肩撕打护她,想开口道谢,最终还是没有;

六人又淫成一团。谁也没问,刚才的风波如湖面涟漪,风逝无痕。

她就是她,淫欢照常。老司机老怀甚慰。她轻抚王清凌温润俊脸。

也许是她敏感,她觉得各人做得都沉柔了些?简直可称深情肏了。

除了李斯柏最后冲刺时狠了些,他少见地下颌绷紧、俊致眸子幽敛、额角冒出蜿蜒青筋,性感汗滴从沫额下渗出,喉底泄出一声声低吼顶弄肏干!

肉棒被淫水浇得、穴壁蠕绞得更为勃胀,湿亮粗硕柱身冒着蓬勃青筋,狠重地从被肏撑得嫣红的穴口出来、肏入,淫汁滚涌出来即被捣成白沫;最后肉棒高频疾烈得几不见抽插,仿佛一直插在里头……

“呃嗬、呜呜、呃呜、不行了、到了、过了、又麻飞了呜……”她被干得眼可见穴口紧绞涌渗淫水、下面尿道口滋渗尿液,“丢了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