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教他:全新夜壶洗净,点心用油纸包好放里头,路上她欲一人尽情独享。
小鹤儿捂嘴笑屁颠屁颠办去了。
回西厢院路上,李斯季讪讪解释:“早前曾说我不回京城,你去哪我去哪,这番还是得回京城,一来护送娘亲,二是娘亲让我帮帮李斯柏那厮。”
她去哪他也去哪,这句话应是温泉淫欢时说的,她没当回事,他倒为此正色解释。
这小狼崽太真了……
可惜你跟不过去啊。
细想,感情上这兄弟仨都极纯良。纯良一词,从脑子里冒出来,感觉怪怪,像在哪听过?刮锅底滋滋电流声倏地凭空响起,她急晃脑袋,赶走耳鸣。
“怎的了?”李斯季急急关慰,“可需传太医?可是有了?”
李斯中过来看她,说餍足睡醒听说她在北门外头险些让天师掳走,“路上可不许再单独走动,上哪都含着我肉棒去。”
又问她可拾掇了么?不掇拾也无防,他跟娘亲要了堆全新衣裙、亵裤与她,让丫环洗净晒着呢,少倾便收到马车上,“他们都在青柏苑作最后商议,天亮启程。”
暗忖连她都有离愁惆怅,青州算李斯柏第二故乡了吧?沙盘上还有他尚未来得及施展富饶一方的宏图筹划。
“我去拾掇随身物品,你们去整些吃食,在青州最后一夜,上青柏苑烤鸡烤肉喝酒去。”她窜唆他们。
兄弟俩眼睛一亮,为这独特建议,更为边吃喝边干点别的。
“阿斌行过伍,擅起灶烤肉。”兄弟俩分头找人料理去。
不多时,青柏苑园子廊前架起简易烤炉,土炉里塞着红薯、芋头,上头架着鸡、鸽子、大鲢鱼腩,白烟袅袅、香味撩人……
李斯柏本来正负手临窗,此刻走至廊下看梁沁在一边雀跃瞎指挥:鱼腩抹点盐、鸽子该翻边了、鸡腿划十字入味熟得快、酒呢我的老冬酿呢……
几个大少年都噙笑看她。
离别夜,因她这一折腾,惆怅随附着香味白烟风散。
喝了很多酒,话不多,赏月看星吹风,大少年们胯间隐搭帐蓬,不时瞥她两眼,都臆想着吃喝后怎么淫欢。
她感觉有点像在现代泡吧?放开喝、笑,无限妖娆;大夫人似来过,远远看了一眼,眸子阴沉走了。
她娇软地带着和李斯季接完吻的津液,转头吻李盛拓,一路淫欢,由此刻启始吧。
李斯季脸色凌厉阴鸷看李盛拓,两人似又要来一架?
她钻进李斯季怀里可着劲儿撒娇,舌头如灵活蛇勾缠他的,“就这俩啦,五个,再没了。”她也没时间了。
李斯季幽幽看她,瞥了李盛拓一眼,和这厮一起淫搞?兄弟表堂兄弟五男一女大淫搞?他既气忿,又莫名浑身燥热兴奋,大手探进她衣襟,捏扯她乳头惩罚她,“淫荡、骚。”
“嘤、呀……”她挺胸娇吟,嗲软得像块年糕,当众掀起他袍摆、掏出他半勃肉棒,“淫荡、骚是个褒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