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由她掌控,他连偷偷抽出肉棒晾会儿、或偷射几滴缓缓也没能,喘息越来越急重;
她套弄至底,腰臀旋晃,花心旋摩他大龟头,他支撑她的双手双臂颤得厉害,她颤巍巍磨得更厉害;
“呃、呃啊!给串痛快,要出来了。”他哑着声要求。
“行、吧。”她娇软嗲糯答应,又补充:“很痛快的。”
她双腿平撑,竟花穴绞含他肉棒转了个180度!从背对坐莲姿转成正对他坐莲!
穴壁、褶糙柱身极致绞摩。
“呃啊、啊啊!”他低吼。
“你、混蛋。”他生生被绞磨出几大滴精液,青筋颤跳。他满腔翻身压她挺动肉棒狂肏冲动,终强压下来,让她尽兴弄到底。
她全身剧颤,酥麻酸麻从花心、下腹、尾椎漫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阴道蠕绞近痉挛,瞟了他一眼,不知哪来的执拗心性,“李斯柏,我非弄射你。”
在剧烈酸麻酥麻快感中,她双手撑压他性感腹肌,起伏小幅卡弄他冠沟、大开大合快速起伏墩砸,淫靡【啪啪】声大作;
花式套弄、摩擦中积酿已久的高潮冲上彼此极限临界点,如台风冲击堤溃,烟花和拂晓晨曦一道绽放,她泄得一塌糊涂,大股大股淫水浇向他大龟头;
两人同时高,他额前白光绽闪,尾椎酥麻,上身猛地一僵,射意猛冲精关,龟头顶着她高潮蠕颤花心暴射十几股;
又猛地一个翻身,抽出肉棒,剩余几大股精液浇射向她脸、乳;挺着柱身,将最后几大滴精液射向她娇艳唇瓣;
玉白指模中指腹将白浊精液滴推进她嘴里,沾弄她舌尖……
第一道晨曦中,他声优嗓哑哑道:“姑姑嫣艳乳头、艳媚红唇丁香小舌,沐孤白浊精液,淫美极,下回,直接射嘴里头,姑姑吞了我腥臊浊精可否?”
两人淫喘着幽幽对视。
她趴他身上缓歇;舒爽,就差一根老冰棍了,只能端起小茶几上老冬酿充数;喝下一大口,唇瓣堵他向精致薄唇,度给他;
一小缕金黄酒液漫过他浅色唇角,挂在他玉白精致下巴上,很添情致,她指腹轻抚去,他噙笑任她轻薄。
和他做爱越来越舒服,不是一味狂肏猛弄,张驰有度,她要什么、他GET到了都愿意给。
一个长得好、鸡吧粗长干净、胸襟宽广、性癖不暴虐、能一起高的的好床伴可遇不可求,她又度喂他一大口酒。
酒入肠,添惆怅。穿越回去,她会想他的吧,愿他在这个已成历史的时空稳坐皇位、长命百岁。
他来者不拒地喝;悠悠看她,虽年少,但历尽曲折,俊眸极有穿透洞悉力……
他轻抚她青丝,“与孤上京城?”
他终于要回京城了?不是起了誓,此生再不入帝都?九五至尊天子,被逼起的誓算甚?!他要违誓逆天?她喜欢!
杀回京城,骚年!她比他还热血澎湃、雀跃欢欣,她抬起头,艳眸灼亮,笑靥如此时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