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三夫人起身,踱至他身后,为他按摩两边太阳穴,“头风症犯了么?”
比刚才看她的眼神,更为焦心,带着几分绝无虚假的心疼,三夫人边给他按摩边劝:“莫多思、多虑,”边吩咐老禄伯备热水,老禄伯恭身答,各院都备着呢,这旁边浴室也备上了。
李斯柏抓三夫人手,“好多了,三夫人且回座。老三呢?”
“北门马场骑马射箭。”
“当下乱嘈嘈的,看紧他,莫遭了贼手。”他看三夫人,又看向李斯中。
李斯中点头。
三夫人:“我这就回去守他。”
如他自己曾说,他还真担起嫡长子顾护阖府老小职责;他说莫遭了贼手时,梁沁瞟了眼大夫人,那边脸色微沉,也正好扫视过来。
他:“都回去歇息吧,有劳盛拓多派几人替老三巡府。姑姑留下,陪孤说说话。”
她走至他身后,先恭身低声关慰他:“头疼得厉害么?这边也备了水,泡个热水浴?”
“甚好。”
直起身,她迎着大夫人注视,嘴角噙起似笑非笑,彻夜失眠去吧,辗转反侧担心本姑姑今晚是否将你的毒计学给你儿子听。
老禄伯不愧打京城皇宫、王府过来,通晓事理,备的浴桶奇大无比,堪比一小浴池,水面还飘着不知什么粉红花瓣儿。
梁沁站桶前装着侍浴,其实正好奇观摩,李斯柏大长腿先跨进去,双手端起她细腰,将她提溜进来,三两下脱光了她,两人一起滑坐下去。
“莫装样了,交媾。”
她双腿圈抱他腰,成坐莲姿压着他性器坐他胯上,他轻抚她鬓际,媚脸被热水气、粉红花瓣儿氤氲映衬得更潮绯妖娆;
他想,她大抵媚而自知,却不知别人如何消受她这分艳媚。
她也看他,全身一丝不着,只戴浅绛日出东方衔珠抹额,白皙光洁额角、精致下颌挂着被熏出的汗滴,莫名性感、矜贵气愈盛。
她想他这般识谋略、受过身份剧烈转变苦难敏感,会全然不知母亲翘尾说甚、做甚图谋?
她眼神比平时深情了些?他微眯眼看她,低头轻吻她绯媚颊肌,体香渗透媚颊上的湿润,每一渍渍吮吻都带起她独有的、他喜欢的熟悉的馨甜;
他顺着滑吮下来,湿湿含吮她唇瓣,她嘴轻启,两人唇瓣相嵌、唇舌热烈勾缠,他双手滑抚下来,大掌揉弄她奶子,指尖不时轻搓她奶头;
他和她都感受紧贴在一起下体的变化,她阴部灼热湿腻,他性器勃起;
他双手再往下,轻抚她腻滑腰侧,她轻颤,回应湿吻迷离滞缓,他再次箍抱她细腰,将她提溜起来,贴在她身下的肉棒腾地起立,抵顶她穴口;
说不清,是他双手箍压她的腰令她往下吞套他肉棒,还是他挺动肉棒入了她;
反正,性器严丝密缝相嵌,肉棒带进一小股灼热水,撑满舒服刺激又难耐;她无法自控地眉眼迷离仰起玉颈,他肉棒自下至上、缓缓抽插,自下至上缓缓滑吮她沐着潮绯馨香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