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抓揉她乳肉、捏弄她乳头,在她扭胸隐忍娇吟声中,他抽插速度又提了上来,原来边摸乳日逼更爽,他边操边疯狂捏弄那颗小乳头,依着心意本能,另一只手探下去狠狠抓揉她肉臀;

敏感乳头被他捏揉得红肿了一圈,她脸上神色隐忍痛苦,呻吟声却更娇软,

极致阴道快感、虐爽乳头快感同时暴绽,高潮中阴道近乎痉挛,绞得巨屌终于顶着她花心暴射,

他将鸡吧抽出,带出一大股淫水尿水、白浊精液,刺激得鸡吧立马又硬了,他太食髓知味了,他不准备回上山就完事,他还要干她、天天干她,从现在干起,他鸡吧重新插进去继续开肏。

“你、疯了。”她知道他口嫌体直,吃味、真香了,可也不能连着干啊,“呃、哈、慢点、太快、摩出火了、要摩烂了,嘶、舒、服……”她刚积蓄的力气又被他日软了。

他不止暴发力惊人,持久更惊人,直弄到月上中天,个出时辰里头,她喷了再喷,尿了再尿,爽得失神,他才停下,再次朝她花穴灌射精液;

妹的,屌巨,精水也多,她花穴被灌得暖暖沉沉;

再次抽出鸡吧,低头看她被他巨屌干得合不拢成个嫣媚大洞,嫣媚穴口糊挂着他的白浊精液,他又全身燥热,鸡吧差点又硬了,想起在假山洞王清凌往她花穴尿尿;

他将她下身提溜起来,穴口朝上,马眼对准她穴口滋滋开尿;

“呃、哈、好烫……”被干得敏感、灼热的穴壁被尿液浇烫得她爽得直打哆嗦。

“舒爽么?如愿么?还弄我么?还是想给我弄?”滋满她花穴,他才停下,转身滋草,一边喊:“扔干净衣袍过来,两身。”

“是,少将军。”应是贴身长随?噔噔脚步声跑远,很快又回来,将小包袱精准扔至他脚边。

他拿了一身换上,另一身递给她。

她换上衣衫,回过神,望了望山上。

天灰灰亮,已有火把光亮和寻人声响传来,应是李斯柏那三兄弟寻人来了。

若非李盛拓跟踪她,出手快,会如何?

她看了看他伤腹,那道埋伏真狠,她眼睛眯了眯,一个诡异又大胆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大夫人不是、或者说不止冲她,冲她只是随手,借这招,大夫人真正要搞的是李斯柏?!

竟然?!为什么?虎毒不食子,亲生母亲竟要除了他?

她握着那个凉了的桂花酥,大夫人还想借这招,顺手干掉那三兄弟中任一个,多干一个赚一个?

山路上寻她的人越来越近了,隐隐听见李斯季焦急喊:“梁沁!姑姑!”

她没应,回山上怎么办?不回?更惨,跑不掉吧?叫你圣母,大夫人用得着你陪么?这下别说慢慢努力“梦出”完全词穿越回去,搞不好随时挂掉。

李盛拓看她。

她转头回看他,“怎么办?”

她比他想像的清醒些,他比他自己臆想的更口嫌体直,他很直接地给她建言:“昨儿怎么着过,今儿就怎么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