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的了?”大夫人一声抬高声量询问,她回过神,连忙制止李斯柏喝斥太医。

她将李斯柏扯至屏风后,狂喜哈哈哈硬是拗成无限娇羞,“不急坐胎、无需避子汤,甚好。”

李斯柏蹙眉垂眼看她,“姑姑不愿为孤生儿育女么?孤又不纳其它女子。”

梁沁:对,不愿!跟你做个爱就得为你生儿育女?你想多了。她懒得给他这封建洗脑,说不定他们能回京城当皇帝、国戚时,她刚好“梦出”完全词能穿回现代,完美。

她继续娇羞:“怀胎便不能跟大公子快活了。姑姑想快活,嘤……”

“像昨晚、今儿那般流水快活……”

眸波滟涟带勾,斜斜睨他,滋润一夜半天精液欢爱,肌肤白里透红,此时作势娇媚,直若尤物妖精,骚媚入骨。

他佯斥她:“骚!”指腹轻抚她潮绯若桃瓣眼角,又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大手伸进她衣襟抓揉她奶子、捏弄她乳头,“那便先尽兴快活,待孤若冠后,姑姑好生调养,给孤生个娃娃,孤和娃娃一起喝姑姑奶汁。”

啊?这么玩?

也不知是被这话激得、还是被捏弄的,她身子酥痒娇软,在屏风后窝他怀里娇颤娇吟娇笑。

也不知是被臆想和娃娃一起喝她奶、还是被她这付娇媚模样激的,李斯柏帐蓬大搭,鸡吧硬胀得疼。

受不了,他三两下将她脱光,“孤现在就想要你。”

他掀起摆袍、扯下裤腰,掏出大屌,拉起她一条腿,微屈膝,大屌自下往上朝她还未全湿花穴顶插!

“嗬……慢点、轻点……”她压抑着声音,可实在太兴奋,不必喝避子汤、怎么造都不会怀孕?不要太爽!放开了爽!她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外,要全用来做爱;她声音娇喜带颤:“嗬、斯柏大龟头入了、涩、疼、呃嘤……”

略干涩使得正顶插进来的肉棒更粗胀、灼烫,肉棒强势撑开穴口、直往里顶插带起的微微虐疼,更加重兴奋感,太兴奋了阴道竟未经抽插摩擦就缩绞起来;

大屌入得更难,刚开荤的大少年兴奋得满头大汗,“姑姑骚穴好紧。”

“是你太粗了啦。”她娇嘤。

“姑姑喜欢么?喜欢我粗大、粗长么?”他急燥燥挺动腰胯,将大屌挺送到一半往外抽至穴口、再狠狠往里顶,在屏风后疾烈抽插、和她疯狂交媾;

“喜欢、好喜欢你的大屌、好大、呃大肉棒全进来了、啊大龟头顶到花心、呃啊、慢点啊肏、哎呀、嗬哈……”她压低声音娇吟、娇喘。

在毫不隔音屏风后淫搞,他们本应闷声操插、尽快完事敛装出来才是,他们反而骚话连篇,想着大夫人、太医、春香、老禄伯就在外头,再怎么压低声量他们也听得个三五分;

他俩眸子幽野对视,更加兴奋地骚话完全停不下来;

“慢不了、姑姑骚穴太骚、太好肏。”矜贵大公子从没这么淫荡叛逆,他大屌粗胀了一大圈,从没有过的硬、烫,一下下重重往她骚穴肏、撞;

别说骚话,淫靡湿腻的【卟嗤卟嗤】操插声、沉闷的囊袋拍打臀尖声,外头都听得一清二楚。

“嗬呀、好会肏、好麻、舒服、狠狠干我、肏我斯柏。”她一条腿被他高高拉起,腿间花穴正被他一下下斜往上狠顶,舒服得淫水直冒,阴道直缩蠕;

“天天肏你干你。孤的大肉棒只弄你。”两人边交媾,边骚话情话淫荡个不停,外头大夫人脸色铁青,春香直抿嘴,没想这小寡妇这般骚这般淫荡、这么敢!太医想恭身告退没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