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我家娘子从来没叫过这个。”
蔺承佑顿感失落,程伯历来老练,脸上出现这样错愕的神色,说明他也是第一次听见这种称呼。
程伯可是滕府最有资历的老下人,假如连他都没听说过
蔺承佑依旧不死心:“就没有叫过近似的小名吗?滕夫人在世时,都是怎样称呼自己女儿的?”
程伯鉴貌辨色,发现蔺承佑眼中竟有焦灼之色,踟蹰片刻,只好也认真作答:“老爷和夫人历来只叫娘子‘阿玉’,或是‘玉儿’,打从娘子出生,这个称呼从来没变过。”
“杜家夫人呢?”
“也是如此。”
蔺承佑难掩失望之色,其实早在几月前因为一包虫子与滕玉意打上交道,他就让人暗地里打听过她的底细,把她过去在扬州的事大概摸了一遍,没人听说过滕将军的女儿叫过类似的小名。
况且当年那小孩假如真是滕玉意,她来长安这么久了,知道他一直在找儿时的救命恩人,不可能绝口不提。
看来只是他多想了。
要不是端福说他家娘子觉得包袱里的东西眼熟,他也不会突然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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