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不安,听到这话“噫”了一声:“评事也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那就是有了。此人出现过几次?相貌如何?”

伙计们争先恐后地说:“脏兮兮的,打扮得不伦不类,身上穿着短褐,头上却戴着一顶浑脱帽,差不多来了三四次吧,有时候在门口转悠,有时候在后巷盯着潲水看,小的们怀疑他想偷潲水,每回他一露面就把他赶走了。”

蔺承佑长眉一扬,居然这么多人看到过。

“你们可看见了他的手,他的手是大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