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头:“怎么不吹干,会头疼。”

“太累了,吹风机拿的手酸。”

沈景言把他手里那一撮撩回来别到后面,靠在椅子上表情懒懒的,语气拖的有点长,落到对面人耳朵里像撒娇。

贺承洲喊来了侍者,跟人低声说了几句,侍者点点头给他指了个方向。

等沈景言反应过来时,贺承洲已经站在他身边:“我帮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