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程望毫无察觉继续说:“就算老人年纪大了,最后走了,只要我和我妈还记得她,每年有空去给她烧烧纸说说话,就像她还没有离开一样。”

“比如我爷爷,走好几年了,你看我现在还记得他,到时候到了我下黄泉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在下面遇到,只要还有一个物件能够记得,这个人的存在感就不会从另一个人世界里消失。”

程望第一次说出那么有哲理的话,自豪拍拍胸口:“哇,大哥我感觉我好有演讲天赋,实在不行到时候办场社区演讲。”

他往椅子上看。

沈景言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程望有些奇怪:“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他伸手拍拍他肩膀,沈景言被唤回现实,撑着膝盖站起身:“没什么。”

声音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沙哑的。

“在房间里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