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抬起手,用温和的力气放上他的肩膀,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沈景言用最平静的声音说:“贺承洲,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拥有一个人太过于容易,失去的时候也刻骨铭心。

把一个人放在心里也很容易,但当对方和血肉长到一起时,撕扯下来只会血肉模糊。

就这样,留下纪念就好了。

沈景言抬起眼看着面前那片墙壁,还有墙壁上忽隐忽现倒映着的电影灯光。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会补偿你。”

他连自己都可能留不住。

又怎么去留住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