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敏感呢…… 她抑制住喉间的渴意,抱着人平复心间躁动。 不是她愿意当柳下惠。 在开始前,她就分出了一部分心神注意着对方的伤。 可仅仅是一个吻,就让她沉沦其中难以自控,动作中很难顾及到他膝盖处。 江初月是守诺的,除了头一次没有防备下意识脱口而出了“疼”,后面便没有再说一个字。 但并不代表他不疼。 皱起的眉头,唇齿间泄露的“嘶”声,都是含蓄委婉的“倾诉”。 如果真继续下去,她很难保证自己失控的状态下不伤到他。 沈长乐叹了一口气。 罢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