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抵达市里的派出所，接待他们的警员说：“麻烦你们跑这一趟了，我们也实在没办法了。”

陈俊东和张远山表示理解。

虽说他们已经确认凶手就是谭小雯，但她不交代犯罪过程，这个凶杀案就结不了案。

当张远山进去审讯室。

谭小雯手脚都被戴着镣铐，双手被绑在桌上，一看到张远山，她下意识想要站起来，一动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

“远山……”

谭小雯的双眼通红。

张远山表情冷漠，甚至还不掩嫌恶，他连话都不愿和她讲。

谭小雯却不在乎，只要能这么看着他，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对于她倾诉的衷肠，张远山听着只有恶心，此刻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终于得到了她该有的下场。

“说完了吗？”

张远山冷冷看着她，“说完了该我说了。”

“你杀了何老三，谢来福以此威胁你嫁给他，然后你又害死了谭叔，你落到现在的这个下场，全是你咎由自取。”

谭小雯却像疯了一样用力锤着桌子，她嘶喊着：“不是这样的，何老三的死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害死我爹，我杀谢来福是因为他强奸我！”

“谢来福那个贱人！”

“他强奸了我不算，还想让我和金寡妇一起伺候他，他该死！”

张远山却道：“该死的人是你！”

“谢来福对你做的事你难以接受，可当年你又是怎么和何老三合谋的？”

唐燕又何其无辜？

只因为被他张远山喜欢，就要遭受这无妄之灾，凭什么？

谭小雯突然就笑了。

她笑得狰狞，笑得愤恨：“说到底你也只是恨我那时候差点害了唐燕。”

“可惜啊，何老三那个废物！”

张远山不再看她，他在谭晓雯愤愤不平的咒骂声中离开，相信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中，警察也已经掌握了一些东西。

当天下午，派出所将他和陈俊东送回了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