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他脖颈上,被他横抱了起来。

“你很不乖,该罚。”他情绪有些波澜,是根本无从自抑的那种,低哑的嗓音里蕴藏着危险,胸口处却是潮湿的。

施婳湿润的眼瞳里只有甜丝蜜意,瓮声瓮气地嘟哝:“我哪里不乖了。”

他抱着她的步伐逐渐失了从容,透着热恋中难以自持的急迫。

嗓音愈发低沉,喑哑,一字一顿:“距离太远,又这样冷,折腾病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