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婳已经哭得失了力气。

男人俯身轻吻她哭红的鼻尖,嗓音低哑地安抚:“不哭了,哭哑了嗓子,影响今晚上播。”

怀中人恨恨剜他一眼,想咬他一口作为报复,却已经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无。

她想到他那张奢昂的办公椅上,那般的湿泞狼藉,只觉得根本无从着手清理,必定会被负责清洁的职员看出破绽。

“贺砚庭,好衰……”

“我再也不要来你办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