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姨她们误会太深了。
其实她同贺砚庭,哪有她们想象中的那回事。
可偏偏这话她是断断不能解释的,也只好缄默不语,让人觉得她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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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欧们都离开了。
偌大的中式庭院倏然间空旷下来,玉兰的碧色枝叶透过白墙黛瓦,与红枫浓墨重彩的姿色相映生辉,晚霞色的睡莲大片大片浸在深墨绿的池塘中,静静泛着涟漪。
施婳立在院中,一时陷入了怔忡,忽然不晓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依着澜姨的话,贺砚庭应该睡下没多久,她不便打扰,却也觉得应该找点什么事做。
当然不是她自己的事。
若是坐下来工作或是看书,时间眨眼间便能飞逝。
领证的日子渐久,贺砚庭待她极好,凡事都周到备至,就连昨晚……她不小心喝了过多的杨梅酒,才会在他面前吐露有关那件香槟金旧礼服的事。
他完全可以不加以理会的,横竖不过是极小的一件事。
哪里至于惊动他这样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