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潮湿感快止不住。 电话接通,她声音哽咽着,又尖锐。 “宋疏迟,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她没见过像他这么傻逼的疯子,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赔上全部。 她的唱片机正播放到那句仿若末世坚定而撕扯灵魂的“i love you dangerously(即使身陷囹圄我也依然深爱着你”。 电话里,他的声音比她听起来平静,温和,一点不似他那头风雪交加的长夜,只是轻描淡写的说: “逢夏。” “我要我们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