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是为着这个……
姜阑解释道:“伯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阿阑,”顾景曈打断了她的话,“我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担着。你不必为我求情。”
“你有这份担当,这些年的圣贤书,倒也不算完全白读了。”顾父冷凝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些许,却仍旧还是板着脸,吩咐道,“仲明,去拿戒尺来。”
“老爷,”仲明面露不忍,劝道,“大人从小到大,都是最守礼知节的。此事虽做错了,但毕竟是因为情药的作用……”
“父亲叫你去你就去。”顾景曈道,“不管是什么缘由,错了就是错了,并不能借此为我开脱。”
仲明只得遵命。
姜阑紧紧抿着唇,满面担忧。只见顾父从仲明手中接过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到儿子身上。顾景曈沉默地受着,一声也未吭。
每听见一声木尺重重打在皮肉上的响动,姜阑的眼眶就愈红一分。
听到第七下时,她终于忍不住上前两步,跪到了顾景曈身侧。顾父的戒尺已然落下,来不及收势,眼瞅着便要伤了她。
“阿阑!”顾景曈眉头一紧,一把将她护入怀中。
好在是护住了,父亲的戒尺已卸了大半的力,只打在他手臂上。
顾父这下也顾不上教训儿子了,连忙俯下身查看她的情况,关切询问:“你可有伤着?”
姜阑摇了摇头,眼睛已通红得像是只小兔子:“多谢伯父关心,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