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不开心。” 哄人这一套,江言颇有成就。 他略微弯着腰,她在他怀里,刚刚好。 江言说:“昨天我也没有误会,你喝醉了,醉酒的人容易做出些不太符合事宜的举动。我有过经验,不会当真。” 周司白还是没动。 江言的下巴搁在他颈窝,手从腋下来到他的背,一下一下的抚摸,似乎是在抚摸一只生气的大狗。 好半天后,她才说:“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