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所以才会一直在陈严的怀里不起来。 她不喊人是因为,她知道陈严要是想做什么,除了周司白,没有人能帮助她。 可是周司白是不会帮助她的。 脚底的玻璃碎片依旧冰冷冷的镶嵌在她的肉里,可江言却有一种痛苦到极致以后的放松感,她心里头大概也有一点变态了。 积压在她心头的事那么多,江言早就受不了了。 痛感让她的醉意不再那么明显,可当脚上那块受伤区域麻痹以后,江言的醉意就上来了。 一恍神的功夫,找不到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