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竞阳,锃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胸膛上。
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傅竞阳胸腔都在颤抖,痛得肋骨几乎要断了,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只有两位当事人清楚。
傅竞阳勉强喘了口气,套近乎道:“司白,是许菡主动找上我的,不关我事啊。”
“你……”许菡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般过河拆桥的人。她转身对周司白道,“司白,你别被他骗了,明明是他强迫我。我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他。”
周司白却没理会他们任何人的话,只是脚上的力道加重,淡淡的问:“心里的想法挺多。”
傅竞阳疼的说不出话来。
“嗯?”
他的声音细若蚊足,也就只有周司白听得到:“江……”
周司白的力道又风轻云淡的加了几分。
这意思不能再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