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倒，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不可能！”

她指尖轻颤：“阿颜她当初……她……她明明……”

她当初亲眼见证了姜溪颜的死亡，亲眼看着那些人，拼尽全力，却连她的灵魂气息都探索不到一丝。

她闭上眼，当初姜溪颜浑身鲜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真实的让她几近窒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悦曦按了按眉心：“华国姜家……”

只有先从姜家入手了。

姜溪颜引起的动静这么大，宋惟方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只是，他也并不知道姜溪颜就是J：“J消失了三千多年，怎么会突然回归，动手对象还是……姜家？”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脑海中浮现出姜溪颜冷静从容的神色：“会和她有关吗……”

可姜溪颜骨龄不过23，怎么会和三千多年前就已经声名赫赫的J扯上关系？

他按了按眉心：“看来得再仔细查一下姜家和姜溪颜。”

实在是太巧了。

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被众人忽略了的。

容栀柔指尖动了一下，却也没阻止，只是最后，她还是补充了一句：“惟方，不管怎么说，姜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要做的太过。”

宋惟方眸光微沉：“我知道，如果她没有问题，我不会伤她。”

九阶神药师，没有人会愿意交恶，毕竟那是真的能够于一念之间救人或是杀人的存在。

但姜溪颜身上的疑点实在是太多，如果她是被某些组织或势力培养出来的专业杀手的话……

宋惟方闭了闭眼：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