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我是在刻意避开关于绘画的话题”,姜溪颜风轻云淡:“可实际上,这是我故意遗漏的‘弱点’,目的,就是引她上钩。”
钢琴界除名算什么,她还要让姜知意在绘画界也人人喊打。
黎悦曦咽了口口水:所以她才说惹谁都不要惹阿颜呢,否则你连自己哪一天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咚咚咚”,两人正说着,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小颜、悦曦,我能进来吗?”
是容栀柔。
姜溪颜撤去隔音屏障,黎悦曦走过去将门打开:“容阿姨,怎么了?”
虽然黎悦曦比容栀柔大了十万多岁,但考虑到叫什么老祖宗或是全名的听起来很奇怪,姜溪颜又将容栀柔叫容阿姨,所以黎悦曦也就跟着这么叫了。
反正姜溪颜都能叫,她有什么不能叫的。
“也没什么大事”,容栀柔笑笑:“看你们这么久一直没出来,想着来给你们送些茶点。”
说着,她眨了下眼:“是我亲手做的哦。”
“哇”,黎悦曦双眼发亮:“谢谢容阿姨啦,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姜溪颜看着黎悦曦的样子,有些无奈的扶额:好歹也是十万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她抬头,与容栀柔目光对上的瞬间,神色微微一变。
不对!
她两步走上去,在容栀柔转身之前,抓住了她的手。
“小颜,怎么了?”,容栀柔有些疑惑的询问。
姜溪颜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探了容栀柔的脉,随即声音沉下,有几分冰凉:“果然……”
她看向容栀柔:“容阿姨,你被人下了七日散。”
古医亦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在达到一定水平后,是能够通过一个人面相的细微改变,来判断对方的身体状况的。
“咳咳咳”,黎悦曦被红茶呛到,一阵猛咳,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七日散?!”,容栀柔和黎悦曦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