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付煜殷，即便是我也不行。”

“强行催动凌霄花典，许多人都能做到”，上官浅月解释：“但，能使用凌霄花典上的七色玄印咒语的人，迄今为止，只有你一人罢了。”

“可集齐七色玄印的”，上官颜拧眉：“是姜溪颜，不是上官颜。”

“可是”，上官浅月摇了摇头：“没有上官颜的话，又哪里会有姜溪颜的存在？”

“其实，早在几亿年前，我便已经预见到了付煜殷会在某一日被人放出”，事到如今，上官浅月也没必要再隐瞒：“也预见了天宫之中的灾难。

这是必然事件，没有上官奕动手，也会有其他人的。

这样的大事，加之付煜殷本身的特殊性，导致我的卦象并不准确。

我并不知道是谁会将付煜殷放出，亦算不出这灾难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可我，算出了那一线生机。便是你。”

“你猜的没错，你的身份，的确不是什么天生神明”，上官浅月缓缓呼出一口气：“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神明，是能够凌驾于规则之上，不受规则约束的。”

“上官颜，若世人皆道我是天道化身”，上官浅月唇角竟有些浅淡的笑意：“那么，你就该被称作是规则的化身。”

没有人能够越过规则，除非，她本就诞生于规则。

“我明白了”，上官颜闭了闭眼，冷嗤：“难怪……难怪我不受规则约束，难怪我能够越过规则，提前藏匿一部分力量于天道秘境之中，难怪999个位面，规则都没有因为意识到我的存在，而选择驱逐我……”

“原来”，上官颜收回了灵刃：“我是由规则诞生的，是天道创造的。”

她，天生就是棋子。

不过是棋子有了思想，有了一定的能力，成为了棋局之下的执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