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黎悦曦听清，她说：“只是见不惯罢了。”

“她是个天才”，姜溪颜叹了口气：“不该因为不被天道选择，就悄无声息的陨落。”

黎悦曦指尖微顿了一下，有些无奈：“你还是没变。”

明明自己的处境也并不如意，却总是能感知世间疾苦，朝在困厄中挣扎之人伸出援手。

对顾寒是，对她，亦是。

若是当初没有姜溪颜毫不犹豫的出手相助，她早就在黎家的争斗中丢了性命。

“人总是会变的”，姜溪颜却是摇了摇头：“悦悦，如果是现在的我遇见与当初同样的事情，我可能并不会出手救你。”

她亲身体会过被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亦在出手相助后，被背刺过；甚至，因为救一些陌生人，而害了自己的同伴。

曾经的她会因为所见的苦难，毫不犹豫的出手；可现在的她，会考虑后果。

黎悦曦看了一眼姜溪颜的方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