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我又该干什么?……”
来茴和周于谦已近似于夫妻生活,周于谦非但日日宿于南岭,连晚餐也是常在“家”吃。来茴叫苦不迭,每天早上要先周于谦起床做早餐,泡咖啡。周于谦下班后也不会打电话说明他会不会回去吃饭,只好每天下午都做好,如此一来,他回与不回都有了准备。更叫来茴气闷的是,周于谦以往都会跟她算加班费,之后这一个星期,他绝口不提钱的事,他不说,来茴也问不出口,只寄希望于他是因为太忙而忘了,过几天又会记起来。
周于谦当然是故意不提钱的事,他别扭地想,若是他不给钱了,来茴还会不会给他做饭。结果十分满意,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来茴像家庭主妇一样,做饭洗衣,把那么大个地方收拾地干净净,让他一回到“家”就能抛开工作的烦恼,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或是在书房看看书,其间来茴总会给他煮杯咖啡或是沏壶清茶。自得自满的心理迅速膨胀,也就乐得享受,下班后便推拒掉不必要的应酬,坐上小李的车直往“家”赶。
两人都各怀心思,却又相处得异常和谐,至少没有吵嘴争执。
周于谦开始想,也许这才算是家。
来茴开始想,他到底要住多久。
这天晚饭时间,周于谦看着桌上简单的几个家常小菜,突然体贴地问来茴道:“做饭辛不辛苦?”
来茴以为他是想起加班费的事儿了,自己若是说辛苦,他倒以为我想坐地起价,不如让他认为我是乐意的,说不准他还高兴些。于是,她轻松地一笑道:“做饭怎么会辛苦?只要你不觉得难吃就行!”
周于谦心里大乐,她果然是真心为他下厨的,接下来,他又问她:“那洗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