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你这么说,反是我的幸事。” 钟璐顿首,“是,奴婢是苗楚嘎脑之人。” 徐椒盯着钟璐,若有所思。 连枝灯油奋力挣扎着,烛花断续垂落,一滴两滴沿着青铜枝干缓缓流下,又逐渐干涸。 她突然又问:“太医院不能再呆,往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钟璐垂下头,苦笑道。“奴婢等本就是无家流轶之徒,这才来做医女抛头露面谋口饭吃。这回被逐,贵妇媛女也不敢找我等看病,贫家又掏不起给女人看病的钱。现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徐椒沉默,又问:“我听说若无法谋生,常有医女沦落到平康之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