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分党,但这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实,不可与外人分说的。
她这些天和萧葳荒野求生,两人互相依存,竟然生出几分亲密来,一昏头真把心里话给说来出来。
“爱妃觉得而今朝堂上,哪些不是朕的人,不如同朕说一说。”
徐椒讪笑,“朝堂上自然都是忠于陛下的臣子,都是陛下的人。”
“那你呢?”萧葳的眼睛紧紧盯着徐椒,他问:“你是谁的人?”
“唔。”
徐椒忽然一顿,这没来由地一问让她心口一塞。她心底清明,此刻应该哄他开心,但口舌间却仿佛被什么冻住一般。
萧葳的脸又逼近了一些,徐椒已能感觉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
“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