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举起茶碗道:“在你看来,是为何?”

沈若怀摇头道:“我听闻了宣北侯的事情,您早就想要他的命,明面上却一直在保他,阿晟登基,大赦天下之时,最照顾他的摄政王,却把他的名字划去了。看来控制人性,操控人心,还是殿下您更胜一筹。”

周誉不置可否,灵今却莫名心惊,她见沈若怀淡淡道:“先帝为何一直生不出正常的孩子?”

“他纵情太过,不知克制。”

周誉难得解释了一句,灵今拿帕子擦了擦溅出的茶水,又给沈若怀添了点茶。

沈若怀面向天上月,他做了道别。

“我死之后,劳驾殿下把我烧了,撒到湖里,我不想回芦丛镇,我讨厌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