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吻下去,的确有些像欺负人。
他捏着夏皎的肩膀,隔着一层真丝,两人的体温毫无阻隔地融在一起,夏皎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唇压下,温崇月勾住她的舌头,她不会换气,不会呼吸,就睁大眼睛看着他,像林间仓皇的小鹿,可怜又茫然。
他细细尝着她的无助,大拇指压在她肩膀上,安抚地轻拍,等到她开始推拒时,才松开。
夏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缺氧感很重,她差点在一个吻中溺毙。
温崇月在解真丝的带子,她叫:“温老师。”
温崇月停下,他苦笑:“皎皎,这时候叫温老师,你是觉着自己耐痛值很高吗?”
夏皎改口:“温崇月。”
“嗯。”
夏皎说:“那个,等会你轻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