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受,闭了闭眼,在理智崩塌前,强忍着冲动胡乱给她吹了几下,快速把她放回床上。
游轮返航了,逆着海风驶回港湾。
夜风强劲,吹得纱帘猎猎作响。
唐敬尧关了窗户,倒上一杯威士忌,点了根雪茄,面朝大海坐在窗前。
雪茄在指间夹着,任其徐徐燃烧,并没抽,酒放在手边,也没喝。
在这样的氛围下,他只?是觉得应该有这两?样东西,但?其实他并不需要它们。
看着窗外深邃幽谧的大?海,一如他现在的心情,漫无边际的空。
得到后的一种?空虚,这是他将近三十?年人生中最持久也最强烈的感受。
突然手机响了,他伸过手,漫不经心地拿了起来。
“说。”他压着嗓子,低声开口。
宋文易笑着打趣:“四爷在哪个温柔乡快活呢?”
唐敬尧眯了眯眼,修长的两?指夹着雪茄送进嘴里,唇边猩红一闪,青白?烟雾从鼻息间喷出。
他缓缓吁出口烟,沉着声音回道:“说事。”
宋文易收起了混不吝的态度,正色道:“京里来人了,贺家?的两?位少爷,贺青昭、贺宗浔,以及霍家?二?少爷霍辞,还?有寰曜副总沈怀。”说到这,他顿了下,“贺青昭来找你,多半是为了东南亚市场,而贺宗浔一向都是陪太子读书,这次估计也只?是陪同他哥。沈怀应该是代表傅枕河来找你谈军工智能版块的合作,霍公子跟他们自然是一起的。他们打你电话没打通,只?能打到我这里,让我来请你。”
唐敬尧捻了烟,端起洛克杯,喝了一大?口加冰的琥珀色酒液,凌厉的喉结上下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