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他的唇,以?及他隐忍克制的呼吸声,都是俘获她身体的强大武器。
她无力抵抗,只能遁逃。
参加完谢镇司女儿的百日宴,她连朋友都没?去见,便火急火燎地走了,走得有些狼狈,很像是落荒而逃。
因为她害怕,怕自己再次陷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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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曲尽欢终于扛不?住,彻底病倒了,浑身发热,头晕恶心?,四肢无力,看东西都恍惚。
她回来?后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强打?起精神洗了个澡,早早地便睡了,本以?为睡一觉能好点,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不?得已,她拿起手机给林丽打?电话,想让林丽送她去医院,但刚拨通,又快速挂了。
太晚了,她不?想打?扰林丽,决定?还是自己打?车去医院。
她没?注意到,她打?的并不?是林丽的电话,是唐敬尧的号码,只是她病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没?看清楚是谁的号码。
然而她挂了没?多久,手机便响了。
她眯缝着眼接通电话,声音虚弱地说?道:“没?事,我?刚才不?小心?打?错了。”
唐敬尧听到她声音不?对劲,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曲尽欢听到是唐敬尧的声音,眼睛一下睁开,拿起手机一看,果?真是唐敬尧的号码。
她难受地喘了口气:“没?事。”
说?完快速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