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比穿着的太极服都要白。
他身上密密麻麻地缝着一块又一块的透明“薄膜”,靠近了,夏安之认出那是蜕下有段时间的蛙皮。
她无法理解这种人类的“缝皮”行为,困惑和愤怒让她说不出话。
“摘花匠,我们单独聊聊吧。”
红蛙爸爸先开口,他重复两遍,夏安之才听全模糊不清地字节。
他说:“摘花匠,不要怕,我不是变异者,也不是鬼怪,我是完完整整的人。”
话挺荒谬。
夏安之打量客厅的装饰布置,说:“没怕,想聊什么?”
她自认自己是个脑回路清奇到有些莫名其妙的人,她乐意加班清鬼怪执念,不乐意和其他莫名其妙的人类过多接触。
她不怕各式各样的鬼怪执念,不怕赤手空拳深夜运腐尸,但她惊异于某些人心,咂舌于部分为人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