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面前,温柔地牵着自己的手吗?
田露梢不敢想,只是想起刚才提醒自己下体此刻尚未消散的撕裂只痛,刚才那些血都不知道是因为初次经历人事穿破那层膜导致还是他太过用力,强行进入导致。
她勉强地假作无事,站在男人面前。
“今日时辰也过了,叫你等了这么久。”向涧继续说,“你婚纱也脏了,怕是只能改日……”
“好,好。”田露梢慌慌张张地说。
今日的事情太多太乱,实在令人想不清楚,不如就此作罢,给彼此再多一点时间。
“吓到了?”他担心地问。
“没,没有啊。”田露梢慌慌张张抬起头,“没,没事……”
男人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环顾四周,问:“向涵呢?”
如同猛然一击,他提起了感那个刚才还压在他新婚妻子身上耕耘的男人。
“他……他……”田露梢慌慌张张,“他说还有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