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看了多久,那眼神她说不清,像浑浊的江水滚滚滔天,也像沙漠中来了狂风暴雨。
“哪里难受。”他忽然问。
柳清卿拽过他的手指,从这到那挨个划过,“这些地方,都痒。”
谢琅闻言深吸口气,又重重闭上眼,只说了句,“明日醒来莫再不认账。”
便低头掀起狂浪将她卷了进去。
……
翌日醒来,柳清卿还未睁眼便觉浑身多处酸.涩,眼皮沉得很。
刚想抬手揉眼就察觉有异,微微睁开到缝隙看到身上不知何时换了绸缎里衣,虽料子是顶好的冰凉丝滑,可随着她的动作,身上好几处像破了皮似的烧灼着发痛。
像是什么感觉呢。
像她幼时难得吃一次糖葫芦,舍不得一口吃完外头的糖壳便一直舔食,到最后稚嫩的舌头都刮伤了也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