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江时衍松开人,给他拉起了被子,听他断断续续喊疼,好像在哭,扭过他的脸,又没看见眼泪。

他也不明白,头一次露出茫然的神情,迟疑了一会儿,问:“这么疼吗?”

医生以为是在说他打针技术不行,解释道:“按说…反应不会这么大。”

看这少爷细皮嫩肉的,便说:“许是皮肤薄,痛感比较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