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直接给我扔了。”江时衍的声音随着开门传了过来。

“呦,您醒了。”大伯看人出来,打趣着,“这大门一锁,谁也进不去,我们都得在外面候着您。”

昨夜又下了些小雪,现在还没停,宅院里雪雾弥漫,一片朦胧。

亭子位于主宅院中央,颇有一种江心垂钓的感觉。

江时衍从石子小径走来,抖了抖身上的细雪。

“瞧您说的,咱江家的钥匙,您不是都有吗?”

二伯赶上来凑热闹,“诶,我觉得你挺稀罕这个小同志,哪认识这么个小朋友?”

大伯一把给他推开,“给你天真的,我们江总什么时候这么讲人情了?那少爷可是温家的孩子,你也不想想他带他回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