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蝉鸣,昏暗的周遭跑进几许皎洁的月色,荡悠簸荡。
最后停驻在少女?疲惫的身影上。
逢夏大喇喇地躺在地面上休息,气息还未平,碎发?黏在脸侧。
她从中午到现在都待在这儿练习《茧》。
还过不到三分之一的动作,她摔了?几次,右手臂磕碰都发?麻,左腿的膝盖肿起一大片青紫,在粉白的肤色上分外?扎眼?。
练舞受伤是常态,她仰头盯着天花板那盏明亮的灯光,眼?睛酸涩发?晕,满脑子却还是陈彦老师和她说的那些?话。
他给?了?她三天时间选择独舞群舞。
她天生便是逆反心理严重的人,越不可能,越想做。
可《茧》真的太难了?。
跳不好她将来几个月付出的一切都要打水漂……
悒闷堵心,思绪比打结的毛线团还要乱,即便已经精疲力尽练了?快十?个小时,丝毫未解开分毫。
重重舒出闷气,她拿起手机试图减缓自?己的注意力,百无聊赖地刷短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