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雨……”她噼里啪啦地说了一串,才意识到听筒那头沉默有一会儿了,问,“你怎么不说话?”
他似是在笑,温润的语调听得轻磁:
“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个?”
逢夏:“我……”
她还没说完,他便已事事有回应地作答:
“住我那。”
“不想戴就不戴。”
“至于下雨”
宋疏迟蕴着笑,在几天前还隔着南北分明的距离,在此刻缩短成彼此可以用脚尖丈量的长度。
听筒里他的声音和身后停驻的声源同频重合。
她懵懂地往后转,真真切切的身影浮现,矜贵疏冷的白衬衫让背后人头攒动的校园高楼在瞬时失色。
宋疏迟眼底浮上清浅的笑意,不疾不徐。
“你可以直接说想我了,夏夏。”
话音刚落,逢夏也不记得要挂断手机还在通话的电话号码,小跑跌撞进他的怀里,熟悉鼠尾草和雪松香,清冽如润泽拂过雪顶的风。
她跟小猫似的蹭了蹭,才仰着一双清透如琥珀的眼瞳看他。
“不是说还要巡演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