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无非是自由自在的活着,为了这个愿望,她自然是遇山炸山,遇海倒海。
“沈公子,明人不说暗话,贩私盐一案,可与你有关,可与我大皇兄有关。”
不是赵明珠想多管闲事,是她的生命共享包不安分,好不容易养满血了,又开始暗戳戳套沈梁的话。
想到帮助秦砚初完成心愿可以推进生命共享进度条,她心思活泛了,不就是查案子吗,虽然她不记得凶手是谁,可她知道这个人不是大皇兄和沈梁,排除头号嫌疑人也算帮了大忙,要是秦砚初还查不出来,他这个案子也不用查了,智商不够。
沈梁闻言一顿,愕然抬首,忘了赵明珠的威胁,“公主何出此言,那私盐一案明显有通敌之嫌,是我们万万不能做之事。”
似乎通敌两个字过于沉重,沈梁直言否定,“大殿下最恨番邦,不可能与他们合作。”
这话听起来似乎假大空,但也确实有道理。
大皇子是一个天生的战斗家,大周贫弱,番邦虎视眈眈,每年都想在大周身上咬掉一口肉。别看大皇子争权夺利时短一根筋,一碰上战场,那宛若战神附体,所向披靡。
几个邻国没有几个不惧怕大皇子威名的,基本都是有血仇的。
这个理由成不成立赵明珠说的不算,她向后给一个眼神,屏风后面的秦砚初无奈,只能主动走出来。
赵明珠殷切地瞧着头顶的血条的进度,嘴上为自己邀功,“秦公子,你想问什么自己问吧,有本宫在,保证沈公子知无不言。是吧,沈公子。”
最后一句明显是对沈梁说的,言语间不乏威胁之意,沈梁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白了脸,低头表示顺从。
秦砚初是被人带来的,来之前鬼使神差多穿了两层衣服,衣襟严丝合缝,领口极高,半丝肌肤都瞧不见。
赵明珠略微遗憾地看着他的墨发顺从地垂在腰间,发尾扫在臀部,她多瞧了两眼。
秦砚初某处不自觉收紧,下颌骨紧绷。
侧了侧身,声音礼貌疏离,“公主殿下,秦某并无任何疑问,无需公主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