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烦躁了,好像所有人都欣欣向荣,就自己整天活得像个鬼。
“嗯,什么事?”把烟叼嘴里,闻亦去摸打火机,哦对,找不到打火机。
盛星河在那边跟他说了个之前还给他当助理时的一个遗留工作的后续结果,不是什么大事。
闻亦嗯了一声,说知道了,然后两人就没话说了。
盛星河迟疑了片刻,问:“你最近身体还好吧?”
闻亦:“不好,活着没意思。”
丧气的话脱口而出。
盛星河愣了两秒,像是不知道怎么接这么丧的话,半玩笑一般:“你要什么有什么,还觉得没意思,那我们都该去死了。”
闻亦心里的燥气升上来:“那你问个屁啊!”
盛星河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问:“我又惹你了?”
闻亦沉默,突然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很蠢,找了个借口搪塞:“我想抽烟,家里到处都找不着打火机,烦。”
盛星河迟疑了一下:“要不,你去厨房试试用燃气灶。”
闻亦沉默了,看着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屋子,和各个敞开的柜子抽屉,无语地骂了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