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做这些,我现在也教不着你。”
盛星河眨了眨眼,忍住源源不断的酸涩感,以前闻亦是很乐意教他这些的。
他膝跪到炕上往前挪了两步,弯腰抱住闻亦的腿,很虔诚的姿势,闷声道:“闻亦,对不起。”
闻亦看着他,一点遗产至于让盛星河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吗?
这时,盛星河又说:“我没有结婚……”
闻亦没说话,低头整理自己挂在膝盖上方的裤子。
提起盛星河的“未婚妻”,闻亦脑海中第一个画面是在船上他们一起跳舞的样子。
那时他站在二楼往下看,舞池里,盛星河舞步娴熟优雅,完全看不出当初笨拙的样子,一次都没有踩她的脚。
闻亦当时手抠在栏杆上,心里生出了一生都从未有过的嫉妒和愤怒。
明明是我教你的,我教你的时候不是为了让你别人跳!
不想再回忆当时的心情,闻亦默不作声地提裤子,提了一条又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