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已经“死”了的人,说:“养呗,又不费劲。” 闻亦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笑了声:“按我以前那种活法,你养着也不费劲吗?” 白景:“我倒是希望你能继续按以前那种活法。”顿了顿,他声音有点愧疚,又说:“我以前就不该劝你。” 闻亦啧了声,说:“你以为你多大能耐,能劝得了我。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有毛线的关系。” 两人有一会儿没说话,这会儿刚黄昏,夕阳照进来,整个客厅一片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