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平静地躺在被窝里,大抵是这里头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体温,暖和得不像话,四肢都暖洋洋的,要不是她才刚睡醒,否则定要接着睡个好觉。

蔺师仪的动作出奇得快,只?她盯着房梁发了会儿呆的时间便回来了。先递了碗温水让她漱口?,这才用?木勺给她喂粥。

只?是粥刚入口?,她便察觉了不对劲,“甜的?”

她这才注意到碗里不是平常喝的糙米,而是软软的、糯糯的白米,大约是煮了很久,甚至都挑不出一粒完整的米粒儿来,尽成了糊糊漂浮在冒着热气的米汤里。

可就算是白米,也不应该是甜的啊!

那人给她吹凉了下一勺粥,送到她唇边,这才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加了饴糖一起煮的。”

“怎么?样?这回不难吃了吧?”

“嗯。”

似是预料到她下一个问题,他喂粥之余抽空解释道:“村长让我帮他孙子抄一本三?字经,就分了点白米和饴糖给我。”

楚火落点点头,咽下嘴里的粥,继续追问:“村长怎么?突然要你抄书啊?”

蔺师仪搅弄粥的动作顿了下,拧起眉,把吹凉的粥塞进她嘴里,恶言恶语,“你一个病人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吃,吃完赶紧睡。”

她嘴里是甜滋滋的粥,鼓着腮帮子,实在不明白又是哪个措辞没用?好,让他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