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刀,压在那人脖子上,目光狠戾,“道歉,否则我现在就宰了你!”
顿时,满座哗然。
甭管先前?是吃菜的、喝酒的、谈事的、说笑的,此刻都齐齐地望过来,邻座甚至小心?地往边上挪了挪,生怕战火牵连到自?己?这头。
要说这也不过是个七八岁大的黄毛丫头,貌不惊人的,偏偏气性大得很,雪亮的刀子贴着皮肉,再用劲些,就能割破喉咙,同桌吃酒的人只?能小心?地安抚着,“小、小姑娘,别冲动,杀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反倒是那个危在旦夕的人还在梗着脖子威胁,“你个不知?死活的,知?道我是谁么??信不信我让县令把你下狱,十八般酷刑各来一遍!”
“天底下就你认识县令吗?”刀刃顿时又往下压了几分,逼得那人彻底说不出话来,“我前?日还跟县令同桌吃饭呢,要下狱也是你先下狱!”
虽说这个同桌吃饭就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同桌吃饭,新县令再怎么?也不至于同她这个小毛孩有交情,可?这不是在吵架么?,也就不必管有的没的,只?需一并扯出来增添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