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口口声声男女授受不亲的人,这会儿恨不得跟她贴个严丝合缝。

沐庭祎气还没喘两口,傅淮祖又吻了上来,同时解她衬衫的扣。

她“呜呜”两声,很丢人地像个小孩子一样“哇”地哭了起来。

傅淮祖停下,俯首看她,低音炮在这幽静奢华的车厢发着闷响:“这么讨厌吗?”

“傅淮祖,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

沐庭祎紧抓着被他完全解开的衬衫哭得声泪俱下。

傅淮祖耐着性子,语气懒散:“说个理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