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怵。

“玩过的再玩就没意思了。”

他摸索下巴思忖,接着一个拍掌说:“我们石头剪子布,输的那个要被对方亲或弹一个部位,到底是亲还是弹都由赢家决定,如何?”

沐庭祎看他像小时候一样说着游戏规则,只是那规则不再单纯。

“那部位是……”沐庭祎问出了关键。

傅淮祖指着额头:“从额头开始,接着是鼻子,嘴巴,喉咙,胸口,肚子,最后是……”

沐庭祎看他越来越坏的样子不想秒懂也懂,脸红得不像话。

“等结束最后那步,我们就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