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情,同我们有什么干系。” “姚轩是夫君的学生,你才最应明了他品性才是,怎么还未开口,就开始想东想西?” “换句话说,”柳夫人笑着开解道:“倘若姚轩眼见胞姐得宠,便换了一张脸,那就只当是看清了他面目,劝彤云消了这份心便是,不也是好事一桩?” “可他若是依旧彬彬有礼,愿意考虑,那我们能得到一个良婿,亦是美事。” “夫人说的是,”柳无书眉头松开,含笑握住了她的手:“是我想得太多了。”